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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不是中医院的冯树平吗？”
白锦波向那边看了一眼，笑着道：“这个冯树平，又占人家医药代表的便宜。”
冯树平是中医医院的科主任，白锦波见过几次，不过不熟，当着冯树平的面，白锦波肯定要客气的喊一声冯主任，可背地里，那就无所谓了。
陈阳这会儿也看着那边，眉头微皱。
陈阳不仅认出了冯树平，还认出了王雅。
王雅明显喝的不少，这会儿还在吐，冯树平在王雅的后背上拍着，也不知道说着什么，背后的手也明显不怎么老实。
一时间，陈阳就有点矛盾了。
倒不是还对王雅抱有什么希望，毕竟他们已经离婚了。
如果说，最初陈阳还对王雅抱有一些情分的话，当王雅在涵涵的事情上一丁点犹豫都没有，连象征性的争一下都没有的时候，陈阳就对王雅彻底厌恶了。
他自己这几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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